作家余華在接受《巴黎評論》采訪時說:“文學不是我生命中的唯一。最近一次,我跟學生說,今天下午我們見個面,聊聊你寫的小說。他說,老師,我今晚要去跳舞。我說,好吧,玩得開心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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范文:
笑捻梅花,得十分春光
讀畢《山月記》,一人為詩成狂而終化為猛虎,面目全非,想來亦覺戰(zhàn)栗又覺可笑。
原來,你我竟亦是那漸已淪變?yōu)楂F心的李征么?要說“擇一事,終一生”堅貞不移,我自是無言反駁,而更是對其鮮有的執(zhí)著崇高而青眼有如。然而,當今大多數(shù)人的囹圄在于,以為人生必定要為一個目標苦苦尋覓、取得相應(yīng)的成就才算完滿。而當一切其它娛樂,閑憩的因子被判為罪惡,靈魂狹隘于某一事的執(zhí)念,便免不了生命的日益貧瘠凋落。亦如作家余華所言:“文學不是我生命中的唯一?!鄙拇髸缫昂纹鋸V袤,又何必畫地為牢、作繭自縛?
適當?shù)膴蕵放c放松,實則是對生命價值的寬化,以及對生活邊界的開拓。馮驥才于《苦夏》中落墨:“生命的快樂是能量淋漓盡致的揮發(fā)?!背齾s使生命重新活躍之外,它更可以使人嘗遍未知的百般滋味,收獲更全面的人生體驗。這并不是單純的娛樂,而是對豐富生活的熱情與追求,讓人擺脫單薄的思想境地,感受更加豐盈而充實的人生。
且看昔日錢鍾書楊絳夫婦于留學之際卻常常外出“探險”逛街;無獨有偶,以“面壁寫作”為誓言的文豪福樓拜每日按時觀看日出。我們定不會質(zhì)疑他們于文學創(chuàng)作上的精益求精之態(tài)度,故可能的“娛樂是否為一種搖擺與隨意”的謠言便不攻自破。對此,我反而認為正是其能夠靈活穿梭于工作與娛樂間的平衡,才能夠真真切切地成為一個飽滿的個體,而所獲得的那些獨特的生活感悟,亦會反哺我們更高效、更優(yōu)質(zhì)地完成學習與工作。
因而,不要把生命的全部意義逼仄于唯一的執(zhí)念,而將目光向外投射,體味那“家人閑坐,燈火可親”的團圓,那“熱熱鬧鬧、擠擠挨挨”的市井,那“掬水月在手,弄花香滿衣”的雅趣……不是否認從一而終的熱愛與傾注,而是想時時提醒:原來生命的可能性不止于此。
埋頭于題海時,陽光躍上筆尖,漾開無限明媚。不覺憶及宋人《鶴林玉露》的一句;“歸來笑捻梅花嗅,春在枝頭已十分?!睋茉埔娙?,或許眼前字字也將不是我生命中的唯一,畢竟窗外,已是十分春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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